十七小学在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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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每个人的心中,都有自己的梦想,有的想当科学家,有的想当军事家,而我却想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。为什么呢?因为我的母亲是个医生,我从小看到妈妈的工作就觉得非常神圣,所以,从那时起,当医生就成了我的梦想。

在小时候那档子事,当然是无聊时耍耍闹闹了。那天刚放学,同学小俊就拉住我说:“走,咱们到十七小后门去看看。”我一听这话,就知道十七小后门又结上了一帮小痞子了。果不其然,刚一到十七小后门,就见一片黑压压的小朋友,全是那种扎着小蹦头,穿肥腿裤子,留“刺猬头”型的“小混混”。我一闪,躲到了墙后面,小俊对那帮“小混混”说:“这就是十七小!”说完,拉着我就跑。可那帮“小混混”却不干了,在我背后喊:“十七小,十七小,你们记住啦,你们永远都是十七小!”

说真的,自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去过十七小。不过,好奇的我早就想到十七小去看一看。前两天,应约给一个小女孩看诊,可却意外地发现,当年的“十七小”已变成一个正规得像大学一样小学校了。我不由得对那所学校好生纳闷,于是便问女孩:“你知道十七小怎么啦?”她得意地笑着说:“现在它可成了一所在大家眼里一板一眼的正规小学了!”我又问:“那原来的十七小去哪儿了?”她撇撇嘴:“也许它们还在那儿,只是我们已把它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!”她说的是事实,不过我对那儿却一直耿耿于怀。所以,当听说又要路过“十七小”时,我竟然兴奋得有点手舞足蹈起来。

从女孩子们家出来,我驾车赶往诊所。车行驶至第一个交通路口时,我左顾右看,想选择一条好走的路。“就是这儿!”我指着马路斜对面一所旧学校说。“什么?”张琳琳惊讶地叫了起来,“哪儿呢?”“那所废学校!”她歪着脖子朝我手指的方向望了望,“那不是已经盖成高楼了吗?”“盖成了?!”我把车一打晃,向前冲去。“哎哟,你要干吗?这不是废学校吗?”我突然停下车子,跳了出来,径直向那所学校跑去。她追了上来,一边喘着气,一边不解地问我:“你疯了?那是学校。”我头也不回地说:“我知道。”“你知道还往这儿跑?”“今天得让它重见天日。”我对它一直存在着一种难以言传的感情,一种想让它重放光彩的痴心。“你到底是让它做什么呀?”她用手支着膝盖,大口地喘着气问我。“做……”我话音没落,便“嗷”地叫了起来。原来,我不知道哪根筋抽了,竟要从那所学校的小窗子爬进去。“你知道里面什么样吗?”她问。“不知道。”我说。我们从校园里搬走的事,已经是九条尾巴的动物了。爬到窗户上朝里一瞅,噢,原来是间旧教室。除了地板上的粉尘被掸得差不多了之外,这间教室显得十分肮脏:窗台上沾满了灰,玻璃上结着厚厚的霜花,黑板上凝结着密密麻麻的蛛网……啊,这教室简直像一个刚刚淘换来的旧货。“看来你是不常来这儿呀!”她边说边拾起一块石子,“嘣”地扔了进去。一瞬间,校园里宁静的空气被打破了。石子的声音刚落,里边便响起了老师的训斥声。“怎么回事?”“噢,她没带铅笔。”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师?”“我在外边玩来着。”“你们俩都站到墙角去!”我俩战战兢兢地站到墙角,过了一会儿,便听见她问:“知道错了吗?”我听见自己说:“不知道。”她又问:“为什么?”我哆哆嗦嗦地说:“没……没原因。”她说:“罚你站一天。”“好嘞!”她转身走到我跟前,对正要开口解释的我冷冷地说:“到办公室去坐下。”我满脸茫然地跟着她,走进里屋。在屋里,她指着椅子说:“坐这儿。”我坐下来,椅子轻轻垮了一遍。她说:“想给我解释一下吗?”“这还得解释?!”我说,“不是我的错,是我听见她哭了。”“什么?”她一下子把脸拉长了。我连忙说:“我听见她嘤嘤地哭了,看样子是她妈妈给她气受来了。”我说的是实心情的,那女孩听声音便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。果然不出所料,她便不让我罚站了。“你的书包呢?”她问。得到肯定回答之后,她便打开我的书包逐个检查起来。检查完毕,她拿起一支自来水笔说:“给你的建议是,这枝笔你该送还给它的主人。对了,下不为例,好吗?”我忙不迭地点头,同时偷偷地看了看她,啊,她的笑容多美呀!就像阳光下盛开的花朵那样美!等我来到外边,正要回到车里时,却发现她正在用一块洁白的手帕在擦拭那支笔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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